万源市位于秦巴山腹地，曾家乡宋家山村小在距城约80公里的大山之中。该校建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，在兴旺时的九十年代，学校有近300学生和十余名教师。随着改革开放进程的加快，学生们有的随打工的父母进了城，有的转学到了镇上去读书，学校的教师有的调走，有的转行。到1999年，这所学校就只有一个代课教师和10多名的学生了。
2018年5月，我来到了宋家山村小时，全校只有文倩、文杰、雨涵、旭军俩姐弟共4名学生和一个代课教师于莲吉。学生来自两个贫困户家庭，所幸的是有国家的教育扶贫政策，当地政府保留了这所村小、留下了代课教师，孩子们才不至于因为家庭贫困而辍学。
于老师把 四个孩子合编成一个复式班，文倩三年级，其他三个上幼儿班。于老师给文倩上课时，其他孩子就看书或者画画。2019年5月我第二次去时，于老师高兴地告诉我：又来了一个王希翼小朋友，人丁兴旺起来了！王希翼读一年级，于老师就担任了三个年级复式班的全部教学工作。
学生虽然少，但于老师的课堂教学一点不马虎，给文倩上语文课时她绘声绘色、给希翼上数学课时她耐心梳理，给幼儿班的孩子上课她是手把手的教。上大课间时，她带着孩子们拍皮球、玩老鹰抓小鸡，校园里始终洋溢着欢声笑语。每天上午课间隙，于老师还得抽空给孩子们准备午餐，虽然是5元一餐，但于老师尽可能的做得丰盛让学生吃得好。
由于秦巴山雨多路不好走，于老师经常都会送孩子们回家，每当走完四十分钟山路到了文倩、文杰姐弟俩家时，于老师一边歇脚一边还要辅导一下文倩的功课，然后才离开他们。
摄影并文：张勇